“邵爷爷,您这回又疼了几天了吧?这会儿也正疼着对吗?”冯莱莱语气肯定道。
邵老爷子点头,还以为是邵衡跟她说了,“是啊,就是疼得脑子转不动了,都撵我回家缓缓调整两天呢。药吃了不知多少样了,早年也不是没试过针灸,都没什么效果。疼大了休息两天就能好点儿,应该是跟我用脑过度有关,我也不强求能治,小冯大夫不用为难。”
“确实跟您大脑长期高负荷工作有关联。”冯莱莱笑着赞同,又接着说,“您头部的几处经脉都於堵了,劳累和少眠都会引起头疼,而且随着於堵的程度加深,你的头疼会发作得更频繁强烈的。您这一阵子是不是比以前严重了?”
医院都是西医的说法,她这个倒是新鲜的说法。
不过有一点邵奶奶很认同,“可不就是劳累的,昨晚就疼得攥筋一样,吐完了躺那里连翻身都不敢。睡一晚上刚压下去些,早上吃的止痛片儿去上的班,这会儿看着还能和咱们说话,是他下午又吃了止痛片,大夫早说了那药不能连续总吃……这不是饮鸩止渴吗。”
邵老爷子看着老伴儿理屈地陪着笑,邵家子孙也跟着忧愁叹气。
“邵爷爷,我给您在头上扎几针试试,您敢信我吗?”冯莱莱看向邵老爷子问道。
冯莱莱非但没退却,还提出可以当场施针。她虽没说能治,可表现出来的却是很有把握的自信。
邵家一众互相看着,一时不知该不该信她。
别的部位让她试试手也没什么大碍,可这是头上,稍一不慎可是能要命的。主要冯莱莱太年轻了,听说才十九岁,西医中医都没这么年轻就能独立出诊的大夫呀!
至于邵衡说的她给买房人家的老太太施针的事儿,都觉着肯定是邵衡弄岔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