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针后,比昨天推穴还轻快的感觉,不光是腿上不疼了,那种沉疴游丝般被抽离的感觉太明显了,要不是亲身经历,梅老太是不敢信的。别的她没发言权,冯莱莱这一手针技称得上出神入化了,真的能针到病除。
只看梅老太比昨天还放松的样子,脸上还带了点红润,要知道长年病痛折磨下,梅老太的脸几乎见不到血色的。
吴妈那个欢喜不尽的,开始一口一个“冯大夫”的。
李重润咋也是梅老太的便宜孙子,表面文章也得做好呀。
冯莱莱坚持着,吴妈才还喊她“小冯”。
中午非要留冯莱莱吃饭,还是李重润过来接,两人说要会朋友,吴妈才怏怏作罢。
临出门时,李重润把提前点好的九百块钱放到桌上,“我从李家要来的,李重澹和这边不相干,工作没必要白给他。”
撂下钱他就拉着冯莱莱走了,留下梅老太望着他们消失的背影久久收不回目光。
这俩孩子的行事她是越来越欣赏喜欢了,不高兴的事就要追过去找回场子,她一向就是这样的行事风格。
她死去的儿子都没随她,还常劝她要学会放下。
现在两个孩子身上找到了同类的风格,梅老太只觉咋有点亲切呢。
——
本想回招待所好好吃顿大的,却不想,回到招待所刚好遇到找过来的邵衡,告诉他们打听到一处院子,问他们去不去看。
大中午的,人饭都没吃专跑这一趟,这人是真能处。
更不能让人饿着肚子,两人在招待所食堂点小炒招待了邵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