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爷给村里人正骨除了药本儿分文不取,我也不能破例。药材都是落云山里采的,就是花了点功夫制药,也不费什么事,这回就算了。”冯莱莱拒绝了。
在村里合气生财了这么些年,村里人一年能有几个伤筋动骨的,真不差这点儿。
不过冯莱莱这次给人治了外伤,后面怕有人接着找过来。
“钱主任,我家只给人正骨,治外伤只会点皮毛,都是防着自家人练武伤着了才琢磨的,是不好给别人乱治的。今天也是钱主任遇险,我才硬着头皮试了,你别见怪就好。后面别人问,也别说我给你上药了,只说给你解穴包扎了吧。”冯莱莱说道。
一切结束之前,冯莱莱只想安静苟着,不想冒头。
冯莱莱看向自家姥爷,赵四海赞许点头,祖孙俩是一个意思。
这么重的伤只来换趟药就好了,原以为要大动干戈花大钱的,结果人家根本不要钱。
钱桂英一家感激不尽,钱桂英虽还虚着,还是被儿子扶着谢了又谢,并保证来这治伤的情形一字不往外说。赵家祖孙的顾虑,钱桂英这个妇女主任很懂。
一家人千恩万谢地推着钱桂英走了。
半个小时后,钱桂英的大儿子拎着一堆东西过来,进了院子撂下就跑,“赵师傅,莱莱妹子,东西少你们别嫌。莱莱可是俺妈的救命恩人呢,有啥事都叫俺们一声。”
知道不这样他们也下不去,赵四海摆手叫冯莱莱都收着吧。
两只鸡,一筐十来个鸡蛋,两包红糖,钱桂英家心很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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