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润却不听,进屋从背着上班的挎包里拿出一摞布票给她,固执不妥协道,“给,能做好几身衣服的,都给你做,我和姥爷可以等下次,我只要和别人一样的对象待遇。”
又来了,她有初恋的事儿是过不去了吧?
这个李重润不只睚眦必报,还小肚鸡肠。
冯莱莱被打败,“我换还不行吗,等着。”拿着布票返身进屋关了门,又很快探出头,“那个冯莱莱对象,虽然就两套衣服,你喜欢哪套啊?”应都应了,那就卖个好吧。
李重润立刻破颜而笑,“冯莱莱你这是给个巴掌再塞个甜枣,你是不是就吃定我了。”
“那你吃不吃这个甜枣呀?”冯莱莱说完才反应过来,这个太容易让人产生联想了,急忙地闪退关了门。
门外是李重润带着明显笑意地声音,“我喜欢你穿那套牛仔的,很好看。”
冯莱莱在门后撇了下嘴,却还是换上了那身劳动布套装,头发也重新梳了个鱼骨辫,再配上那双黑皮鞋,她开门走了出来。才发现,那人早把院子里晾的那件白衬衣和开衫毛衣换上了,正拿着牙缸子往堂屋柜子里放回去呢。
这是连牙都刷了?这心思也太昭然若揭了。
看到打扮得格外娇媚的冯莱莱,想到这是只给他看的,李重润心底火热,眼神烧灼着,似能把人热烫到燃起。
冯莱莱极力维持着淡定从容,可有那么丢丢雀跃却在往外钻,搞得她心头有些小鹿乱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