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鸡两吃,三分之二用料短暂腌制后架在火上做烤鸡,三分之一放到搪瓷缸里和采的蘑菇野葱一起炖的汤。
不一会儿,烤鸡肉的香气四处弥漫,小树林里的赵四海闻着味儿子自己出来了。
看来野山参的魅力还是敌不过烤鸡,两个小的相顾发笑,眼神勾到一起,又都装着若无其事地转开。
冯莱莱为掩饰不自在,调侃起走近的赵四海:“开饭还得等两分钟,姥爷,你不用再去瞧瞧参祖宗还在不在?”
赵四海却很认真地:“我都回去看三遭了,都在,红绳管用。”
好吧,冯莱莱啥也不说了。
两点整开饭,烤鸡外焦里嫩,一咬还出汁儿,味道绝了。
冯莱莱给分了两大一小三份儿,一人拿一份儿啃着,赵四海和李重润都是赞不绝口。
吃完烤鸡只是半饱,再拿个杂粮饼,一碗山鸡蘑菇汤,一口饼一口汤,蓝天白云,溪流,绿树,青草,鸟儿们在飞舞叽喳,还有值很多钱的参祖宗在等,生活太美好了。
此情此景,李重润刚压下去的念头冒头了,“莱莱,要不咱们明天上山露营挖参吧?姥爷还有伤患,他不能一直呆山上。”
吃饱了,脑中的知识点也更清晰起来。
冯莱莱问赵四海:“姥爷,咱草药书上不是说野参有时会连片儿长吗?咱们在附近再找找?’”
刚咽下最后一口汤正回味的赵四海,好悬没呛着,他拍着大腿扼腕道:“唉,真是老糊涂了,咋忘了这一茬儿。这么大的货无论公母肯定有跟他配对儿的,若有子孙也都伴在左近的,当年放山人都讲过的。现在晚了,咱没当场找出跟它那口子,这回儿早跑没影了。”
啊,这不是损失了好几百万?
必须不能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