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冯莱莱也醒了。
赵四海过来先仔细端详她的脸色,“嗯,气色是不好,手伸出来,姥爷给你把个脉。”
冯莱莱依言把手伸出来,赵四海搭脉片刻,脸上不好看起来:“你妈怎么养的闺女,寒气这么重,咋就不知道给看看。
是不是从初行经就开始疼,这两年越发疼还畏寒?这要再不治,往后孩子都不好生。
你姥去的早,我一个大男人又当爹又当妈的,给她养得比地主家的小姐都精心,就有样学样也不该这么当妈,唉!”
冯四海越说越气,对赵水柳已经完全灰心了。
冯莱莱这会儿都忘了李重润的存在,只一个劲儿暗呼姨妈来得太及时,差点穿帮,好险。
虽然她和李重润探讨过,也都认为赵四海有不凡的真本事。
她也以为赵四海只是整骨接骨这方面的专家,别的应该是不通的,根本就没把赵四海和看病的中医挂钩。
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完全错了,“姥爷,你也会把脉瞧病呀。”
来自继承人的质疑怎么能行,赵四海瞪着她:“咋?你还当你姥爷只会接骨头?姥爷医术这边儿是没学精,可给人瞧病开方子还能行。
你这点毛病,姥爷保证能给你调理好。武艺再练起来,啥不好也没了。”
“我错了,其实我早该想到,赵四海,这一听就是神医的名字嘛。”冯莱莱带了点撒娇地讨饶。
外孙女竟有了小女儿态。之前她直愣愣的男娃样子,跟李重润连个柔声细语的时候都没有,他这几天是越看越愁。
赵四海暗自点头,觉着她总算开窍了,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