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润,你这样子我要记一辈子,这绝对是你的最黑历史。”之前喊着还别扭的名子,兴奋下很丝滑顺畅地就脱口而出了。
李重润当然知道她笑什么,却连过去报复性地拍她两下都做不到。
他每挪一步都困难重重,好容易挨到椅子,他僵尸上身一样,直挺挺地重重坐了下去。
“冯莱莱,全武行睡姿,要我多说吗?”李重润也不是没把柄在手的。
冯莱莱就跟被掐住脖子一样,笑声戞然而止,半晌:“算你狠!”
“承让!”李重润笑得有点痞坏。
面具之下,这人其实有很多面貌。
早饭后,上班的,看病人的,还有无业的分头行事。
今天礼拜六,到了学校,听几位老师讲下午回家要做什么,明天要不要去趟供销社这些的,冯莱莱才知道学校里礼拜六下午不上课,加上礼拜天,老师们周末可以休一天半。
到这里后,除了冬季农闲,生产队是没有休息日的。
上班的人也是,最多休一个礼拜天。
现多了半天,冯莱莱觉着赚大了。
刚好有布票了,她准备中午吃完饭就去公社那边的供销社买布料。
小学老师都是身兼多职的,除了语文数学这两门主课老师们各担一门外,政治,自然,音乐,美术,体育这些课,都是各人拣着自己能胜任的再担几门课。
所以,冯莱莱除了语文课外,孙校长问了她会唱歌后,让她兼了音乐和自然课。孙校长则管着政治和美术课,体育课则是四年级的田老师一起兼着。
学校里加孙校长才八个人,师资是短缺的,不过人多了公社和村里也支付不起多的工资,只能想办法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