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幼舒眨着茫然的睫毛,眼睛被酒精刺激的雾蒙蒙的,让人看着就心痒痒。
林念知眸光暗了暗,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这才勉强克制住。
酒精让人反应迟钝,裴幼舒似乎在思考她问的问题,过了会儿才理解她的话,点头嗯了一声,“要。”
她上次就发现了,喝醉酒的裴幼舒特别乖,问什么就回答什么,林念知把门关上,看着此刻倒在床上沉醉不醒的人,心想,不知道自己这回还有没有那么幸运。
她想给裴幼舒喂醒酒汤,但又怕裴幼舒喝了真的清醒过来,然后把自己赶出去,那还不如就这么醉着。
床上的人睡的不安稳,总感觉脸上湿漉漉的,像她以为养的那只大白,经常用软软的小舌头舔她的脸。
裴幼舒不舒服的伸手赶了赶,想把舔她脸的大白赶走,但手没动几下,就被人攥住举到头顶。
实在困的睁不开眼,裴幼舒敷衍的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闭着眼睛忍着湿漉漉的触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裴幼舒抱着被子还没缓过神,喝酒断片是常事,但是她居然……做了个春梦!
脑子里还残存着梦里的感觉,裴幼舒尴尬的捂脸,耳朵尖发红,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
这两年她没谈过恋爱,平时也没产生过欲.望,有时候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恢复的和以前一样性.冷淡,还是说她只对林念知的触碰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