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作奴隶能瞒过门卒?
鹿仞心说观音奴瞎得有些不是时候,要是能见到这少女的模样,相信她也会深感不妥。
正待去与观音奴细说,清絮却不准:“三娘已经歇下了。”
鹿仞只张了张口,清絮横眉竖眼,煞有介事地比了个高度:“她七岁了,才这么点儿,日日喝牛乳就是长不高,大夫说兴许是因为休息不好。”
昆仑奴没有长不高的烦恼,自然无法理解清絮气从何来,视线往她掌边一滑,又深深地盯了眼她背后那道门,对于观音奴长得矮的说法无从辩驳,挠了挠卷曲的头发,就此作罢。
待清絮也回到房中,走道上埋头苦思的鹿仞忽然有了个主意。
吩咐好人守门,他到楼下与店家知会一声,在柜台上取纸笔,去杂物间装了碗桐油,又在厨下找了块木料,就地忙活起来。
四更天,杂役起身烧水,店家也进进出出揉面蒸饼,驿舍人声渐起。
赶早出门的商队左一趟右一趟地装运行李,太阳慢慢从沙丘另一头爬上来,云间的清辉缓缓破开晨间朦胧雾气,鹿仞手中的东西也有了雏形。
面具放在兜里,他拎着食盒上了二楼,却听见清絮有些烦躁的声音——
“快穿上去试试合不合身呀,你愣着作甚?不会是等着我给你穿罢?”
作者有话说:
大家听我解释,是回忆杀动的手,它就是刹不住脚呀……最后再来一章,就先回到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