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江肆~!”慕挽辞双手握拳抵着她的肩膀,迷乱的眼却是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老婆,我想贴贴。”
“又是…又是从哪里听到的词啊,你…唔!”
江肆惯会说些让人羞耻的话,慕挽辞含糊不清的控诉她,却又被封住了红唇。
两人从走廊,一直拉扯到卧房里。
床榻上。
直到被禁锢住的时候,慕挽辞才察觉不对劲。
江肆的信香过于浓郁了,比从前的时候都要浓,而她自己,也被沾染的到处都是。
她当年后颈受损,信香一直都是越来越淡,倒也是有偶尔冒出来的时候,但没有这般浓郁过。
可…这浓郁也不比早些年那么有攻击性。
而是温润无声的遍布在整个房间里。
“你怎么了?”
“嗯…?什么怎么了?”
江肆被迫抬头,看着她有些红肿的唇,微微发怔。
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鲁莽了些。
“我也不知道,就…对不起。”江肆有些颓然,又有些难以启齿。
她说不出话的时候信香又消失了,慕挽辞也有些茫然了。
不过还是坐起来搂住她:“不用道歉,你我之间哪里需要?”
江肆看她,咬着唇还是不吭声,腻腻歪歪的往她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