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树上挂满的无数红绸带,隔着几米远就有靖远军的京市守卫,人群络绎不绝,也都是想要见识皇帝娶亲。
江肆比那些帝王大方,大喜的日子自然要让人看得清楚一些。
又策马紧跟在慕挽辞的身边,与她一同入宫门,一同叩拜皇天后土,妻妻对拜。
礼数繁琐至极,结束时已经快要日落西山,江肆才和慕挽辞回到清明殿。
她是皇上,没人敢闹洞房,可喝喜酒的环节少不了,尤其是这群人都是跟着江肆出生入死的将士们。
到了清明殿,江肆放下彩绸,与慕挽辞坐在一起,掀了盖头,喝了交杯,把人都赶走了,才亲手卸下了她这一身琐碎后。
然后蹭着她的脸颊依恋的说:“我不多喝,很快就回来。”
“累了你便先睡,不必等我。”
有些礼节江肆觉得能省就省,没必要太累着自己,但慕挽辞不肯,她咬着唇摇头:“我等你回来。”
固执又粘人。
江肆轻笑一声说道:“那我再早一点回来!”
慕挽辞轻点头,然后便催着她快去,江肆应下声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酒宴设在议政殿前,朝臣们见江肆来了,一些拘谨,一些热情的要命,拉着江肆入座。
其中一人是越发膀大腰圆的程璞,他守卫边境淮城多年,除了前两年因为战事见过江肆外,一直便也没见过。
上次见面,是程璞成婚,今日他还特意带着自己妻女一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