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你无需伪装,更别用冷冰冰的态度包裹自己。”
慕挽辞有时的冷,是真冷,而更多的时候也真如江肆所说,是包裹自己,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面对其他人,她也总是能够做到,可面对江肆,总是差了一点。
会难过,会雀跃,想到这几日的时光,会发自内心的想笑。
被捏住脸颊的时候,她诧异,又叹谓。
是江肆啊,江肆在…
跟她做亲密的动作,想着她坐直了腰身,贴近江肆,环住她又靠着她,轻声的嗯。
然后才说:“茶叶蛋好吃吗?”
“当然好吃。”江肆自信满满,把小桌子摆好,又给她盛了粥,送到她的面前去。
不过慕挽辞没第一时间接住,而是问她:“哪来的小桌子?”
“我做的。”
“你做的?”
“嗯,只不过蓝韶帮了点忙。”江肆害羞的笑了一下,慕挽辞没多说什么,而是自然的接过粥,小口的喝着。
时不时的会看江肆一眼,看着她笑,江肆也笑。
两人都没散发出信香,但却有一股甜到发腻的味道萦绕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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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蓝钰最后一次给慕挽辞上药,也是她雨露期的最后一天。
江肆能够感觉得到,那股强烈的信香,逐渐流逝,永久标记后那酥麻又满足的感觉也在消退。
最后一次敷药,慕挽辞只是微微瞥眉,抓住江肆的手也没有丝毫的用力,甚至还能问蓝钰问题:“信香,是彻底没有了吗?”
蓝钰摇头,又看了一眼巴望着的江肆,一起回答:“不是,只是不会再有雨露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