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们曾一起在攻入中原时点兵沙场,攻入一城便把酒言欢,如今却…
纠缠许久,慕舒阳终于把南宫媗推到了一旁去,气喘吁吁的对江肆说道:“江肆,你别以为只有你留了后手!”
“你昨日所用的东西,全部都是淬了毒的,包括今日午膳,和你如今坐着的龙椅。”
“西陲的毒药,可不知道你能不能解的了,有没有那么大的命!”
“这毒药,不知我可否能解?”
慕舒阳的话还没说完,蓝钰便走到了大殿之上,慕舒阳看着她忘记了继续说话,而是指着她断断续续的说着:“西…西…西陲王…”
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竟然变的含糊不清,蓝钰走过去轻拍着她的脸,笑问她:“蛊毒的滋味好吗?”
“你…不是死了嘛…”慕舒阳因为痛苦脸上的青筋凸起,喉咙更像是被毒哑了一般,十分的难听。
但她的手一直都指着蓝钰,那眼神更像是见了鬼。
“是啊,也正是因为你们都以为我死了,才会有今天…我看着你,和西门塑死。”
“你该知道,我擅用蛊毒,所以昨晚的南宫媗,才会那般热情…”
“而你和南宫媗,也会永远的捆绑在一起。”蓝钰的这句话都是贴在慕舒阳的耳边说的,因此旁人谁都没听清楚。
除了气定闲神的江肆,她看到蓝钰上场,自觉可以退朝了,便递给陶盛一个眼神,她带着由靖远军假扮的平津军把前越文臣羁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