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江肆早早就走了,转头时却看到这人竟然在书案前研读兵书。
甚至还能分心问她:“醒了?”
她身穿着里衣,那样子是没出过门的样子,桌上也不像是放过餐食的样子,慕挽辞轻声应了一句,又问她:“起的如此早为何不去用膳?”
“等你啊,若是被人知道了长公主殿下赖床到这般晚,定然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
“还不如我们一样,便也没人敢嚼。”
江肆的话让慕挽辞一怔。
后颈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昨夜发生了什么,生怕是自己因为临时标记才生出了一些…江肆体贴关心人的念头。
她低头笑了笑,笑自己不愿承认江肆,可能就是这样的人。
她时而会替自己着想,比如知道她中毒之时,再到后来的七日之约。
仿佛不交心是她们之间默认的规矩,除此之外能给的,江肆几乎都给了。
“侯爷不饿吗?”
“饿,这不正等你睡醒传膳食吗?”江肆大咧咧的说着,手上兵书一放,又去隔壁把慕挽辞的衣物拿了过来。
慕挽辞只把被子放到肩头,露出来的并没有什么,可江肆还是把头瞥了过去,问她:“没人伺候,能穿吧?”
慕挽辞想说能,可见江肆躲着她的样子,又起了些坏心思。
被临时标记是第一次,但之前她标记过江肆,知道这般会粘人,而且坤泽体弱,事后理所当然的使唤自己的乾元也并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