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觉得慕挽辞自称妾时,总是带有别样的意味,现在却是带有情绪的。
尤其是南宫媗在门口闹的那一通,让江肆怎么都觉得这声妾刺耳。
强烈的冲动促使着她又一次抓住了慕挽辞的手:“莫要再如此自称,我从没如此看过你。”
“那侯爷如何看我?”
像是对南宫媗信口说来不同,江肆曾鼓足勇气对慕挽辞说过要娶她为妻,却被拒绝,所以再当着她的面总是很难开口。
她垂了垂眸,最终小声的说:“反正我从来没这样看你,我们该是平等的,所以我也不容许旁人那样说你。”
慕挽辞听到她的话笑了笑,笑她这样做事,却也怕人说。
江肆动了动唇,有心想要替自己解释,慕挽辞却又一次的放开了她的手。
门口武婢见状走到了慕挽辞的身边,与之一起的还有知渺。
面无表情的,在赶她回去。
江肆有些沮丧,觉得自己嘴笨的很,慕挽辞明显是不高兴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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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院,江肆沐浴后找来刘金,旁敲侧击的问她慕挽辞在府中如何。
“奴才多时忙于府中杂物,偶尔会见到长公主身边的知渺姑娘,长公主却从未见过。”
“南院那边的膳食呢?”
“与平时无异。”
刘金据实回答,不敢掺假,江肆听后若有所想的让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