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身份固然贵重,可侯爷亦然,如此态度着实让人不悦。”
苏洵习武,耳聪目明,而且慕挽辞的声音也算不得小,除了知渺和卫念听的不清楚之外,蓝韶都听见了,她没理由不清楚。
而且她比蓝韶听的还要清楚,连江肆尝试迈开步子的声音都听到了。
也想到了,若是蓝韶不进去,怕是江肆可能会真的走到慕挽辞的身边去。
对待慕挽辞,苏洵是有几分尊重的,可她更在意的自然是江肆。
身为主公,和从小相伴的情谊,无论任何事情,她都会站在江肆的身边。
“侯爷不必内疚,长公主中毒之事与您无关,更与侯府无关。”
“只是,别在侯府出什么事就好。”
苏洵有时冷酷寡言,倒也句句精髓。
让江肆十分安心,安心到把心里话也说了出来:“我不知怎么的,心里总觉得很慌。”
“本是不理解慕挽辞突然的发作,想要回去休息片可,心里难安。”
苏洵抱着佩剑,一眨不眨的看着江肆,她不理解。
江肆失笑,要不是清楚后来苏洵和知渺的爱恨情仇,怕是绝对不继续和她说下去。
这人其实就是没开窍,开了窍很疯魔。
“你不理解没关系,我自己也不太理解。”
“或许就是这份不理解,才让我慌乱吧。”
江肆说了这么多,苏洵不好不回答,拧着眉顺着她说:“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