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澈扯了扯嘴角:“我甚至怀疑,‘他’连这一步都猜到了。”
而秋家的案子——那名女子已经入了红袖招,成了一名舞姬,可她只是一昧地摇头,说是自己看错了人,并不承认是有人在后面指使。
秋澈只觉得她悲哀。
她这里查不到什么,李青梧便将这两件事都搁置下来,转而拿起秋家童女案。
秋初冬虽然已经在民众暴怒之下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却始终不肯交代秋家后院那些女童尸骨去了哪里。
他都判了死刑了,仍然如此嘴硬,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童女尸骨被转移,绝对有外人参与,且那人眼看秋初冬保不住,便再次威逼利诱,以某种条件和他达成了共识。
而秋哲却是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哭诉自己冤枉,嚷嚷着要太子殿下来救他,要给他们好看。
殊不知因为最近风波频起,太子已经在他的太子府里很久没出过门了。
更别提来救他。
秋澈一直觉得他在憋什么大招,毕竟这种沉默不语的方式不像是太子一贯以来直白又愚蠢的作风。
但眼下她也无暇顾及了。
在秋初冬父子这里得不到答案,李青梧便和秋澈一拍即合,转而将目光放到了柳夫人身上。
秋初冬是不肯说,秋哲是不知道,那柳夫人呢?
对这位正室大夫人,秋澈的感官一直是相当复杂的。
她既恨不起来对方,也不能说对她有什么好感。
因为和秋家父子在牢里待得久了,她面黄肌瘦,几乎不成人形,看着比秋哲父子俩还要憔悴。
一打眼看见上首秋澈和李青梧并排坐着,她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