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觉得相不相关不重要,”秋澈点了点桌案,笑说,“我觉得相关,才重要。”袁符腮边一刹那露出了几条凸起的青筋。
他垂眸,没再与秋澈对视,反而沉默了下来。
颇有几分我若是不说,你一个小小文官又能奈我何的样子。
秋澈等了一会儿,又在这死寂的沉默里,平静地开口道:“大人若是不愿说,那就只能继续呆在诏狱之中了。”
袁符霍然抬头:“你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说了就能出去了?
秋澈歪了歪头:“抗拒沉默,就代表心中有鬼,自然要留在这里等候刘大人们审问……袁统领听不懂吗?”
刘不休在她旁边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袁符胸腔起伏了两下,似乎有些愤怒。
但很快,他就压抑住情绪,迅速开口道:“我吃坏了东西要如厕,自然没办法跟在娘娘身边,这是私事,怕娘娘苛责我便没说,私自离开了一趟——如何?满意了吗?”
秋澈笑着看他,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
片刻后,她又慢悠悠道:“莹雨将你带到厢房后,去了哪里?”
袁符皱眉:“不知道。”
秋澈还没说话,旁边的刘不休突然开口问:“以袁统领的本事,进入厢房后,难道没有察觉香炉有什么不对劲吗?”
袁符身后出了些冷汗,还是沉着脸说:“自然是有的,可那女子硬要缠上来,待我能脱身时,已经控制不住事态了——都是男人,刘大人应当明白某的意思。”
刘不休没说话,又靠了回去,朝秋澈面露几分歉疚的神态,示意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