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某位【旧日行者】偶然看到这一对的镇圈神文之后,泪眼汪汪地拿着书跑去找秦唯西问,得了后者一个大白眼,“你当年不也在?她们哪有私下勾搭一起约定起兵反秦?她又哪有帮黛洛芙逃婚?”

柏嘉良想了想,“也是,但之后呢?我走之后她们还一起过了将近五百年呢。”

在学者面前多次给出不可置疑的否定答案的公爵大人犹豫了,迟疑了会,她小声嘟囔,“你知道我离家早,但她们……啧,我也说不清楚。”

“那你之前都否认得那么彻底?”柏嘉良顿时瞪大了眼睛。

“因为这不仅仅在现在是个问题,在当时也是个问题,”秦唯西无奈,“但她们都对此做过严肃的表态,我也就只是延续她们的说法而已。”

“至于,真相如何,恐怕只有问她们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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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秦含墨。”衣衫不整的人气喘吁吁,尾音又酥又麻,像带了勾子,眸子湿漉漉的,眼尾泛红,瘪着嘴伸手。

秦含墨面无表情,戴着皮革手套的手将紫罗兰般的法杖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拿起一边精致的丝绸手巾,擦擦可怜法杖末端的不明水渍,整齐放在一边,然后才伸手去抱。

黛洛芙像蛇一般缠上了她,脑袋轻轻搁在她颈窝,湿润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冰凉的肌肤上,而秦含墨恍然未觉。

又歇了会,铁血执掌一族的血族女王哼哼唧唧地来找她的唇。

秦含墨扭头躲过,带着皮革手套的手直接按在了她唇上,黑眸中神色漠然,带点警告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