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见死不救?”柏长风愈发觉得这人不可理喻无法交流。

“啊,倒也是,”闻人歌愣了会,点点头,无奈笑笑,“倒是我把你想的太聪明了。”

柏长风:?!

她一肚子脾气,可床上是个看起来一碰就碎的豆芽菜,打不得吼不得,这让她恼火极了。

好在阿宁很快端上了一碗热粥,熟练温柔地将闻人歌扶起来了些,又蹲跪在床榻旁,温声道,“白粥滋味寡淡,但您多少吃点。”

闻人歌看了眼矮自己一头的人,抿抿唇,苦笑道,“你给我吧,我不习惯别人伺候。”

阿宁愣了愣,下意识扭头看柏长风。

柏长风面无表情,下巴一抬,“她要自己来就给她。”

阿宁称是,便将微烫的粥碗放在木质托盘上递给闻人歌,闻人歌勉强拿起瓷勺,费劲儿舀起一点儿,吹半天,费劲巴拉的喝上半口,再喘口气,歇个半分钟。显诸腐

柏长风雷厉风行惯了,看这慢吞吞的磨叽动作就心烦,在闻人歌耗时五分钟喝下第三口粥之后她终于失去了耐心,伸手夺过粥碗,舀起一勺就往闻人歌嘴边送。

闻人歌惊呆了,感受着白粥扑面而来的热气,结结巴巴,“我自己来就行。”

小伯爵一声不吭,动作却不变,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闻人歌默默后退,试图离嘴边的热气选些,可那瓷勺跟着她的动作往前探,不依不挠。

“我说了,我不习惯别人伺候。”她忍不住抱怨。

“我不觉得我是在伺候你,”柏长风冷漠道,“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