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呢?

自己现在的暴躁,是和那诡异的负面影响有关么?

不,好像不是。

她甩甩头,将那血淋淋的画面甩出脑袋,吐出口浊气。

只是自己的三观和这里的所有人格格不入而已。

“你知道哪里有卖鸡血的么?”她突然问道,“我答应了要给人带一碗……回去。”

大汉从她的停顿就知道必然不是要带鸡血,笑笑,“如果你是要给本地人带,最好还是去高价买一碗比较好。”

“哪里有卖鸡血的?”柏嘉良面色平静,再次重复。

“菜市口另一边,那里有卖活鸡的。”大汉干脆利落给出答复。

柏嘉良换了个方向,又问一句,“里面不会掺那种东西吧?”

“怎么会?”大汉又笑一声,“掺了的贵得很呢。”

……

柏嘉良端着一碗鲜红鲜红的鸡血走到了那家半掩着的调料店门口,深吸口气,推开了门。

“给您带过来了,”她做出一副狼狈的模样,笑着吐槽,“花了我不少功夫呢。”

老太太眼巴巴看着她呢,见状,顿时露出了个喜悦的笑容,快步迎上去,颤颤巍巍接过柏嘉良手里的碗,不住道谢,“谢谢你,谢谢你姑娘,你帮了我大忙了。”

她又不放心地问一句,“路上没人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