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吧。”小姑娘还嘟着嘴不开心呢。
“我是上午,”柏嘉良拍拍马儿的脑袋,开始给马佩上了鞍鞯,“它平时每天的运动量都很大,估计是昨天一直在马厩里憋坏了,我出去溜两圈说不定会好些。”
小姑娘目瞪口呆,“你当马是狗啊,还需要溜溜,是不是还会拆家呢。”
柏嘉良只是笑笑,翻身上了马背,牵着缰绳调整了方向,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时候,回头,温和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瘪了嘴,却也不情不愿地回答,“阿芙拉。”
“阿芙拉,好名字,”柏嘉良笑着点头,调转马头,挥挥手,“我叫柏嘉良,回见了。”
马童正好端着草料经过,一抬头就看见坐在马背上的人,慌忙行礼,“大人,城里不准骑马!”
阿芙拉眼见着原本洒脱的人慌不择路翻下马背,颇有大仇得报的快感,拍着缰绳大笑起来,惹得一旁眼神清澈的小母马不解地打了两个响鼻。
……
柏嘉良牵着大马,顺着人流走出城门,刚想翻身上马,却正好看见昨天那个被自己塞了一袖子钱的守城小队队长。
她神色微动。
如果说昨天遇到的阿提拉公国原住民里哪个最正常,恐怕还是这个看似刚正不阿但收了钱就办事儿的小队队长了,此时他正在认真盘查出城的人鼓鼓囊囊的行李里面有没有违禁品……或者说,有没有可盘剥的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