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花子,那是普通牛肉吗?点菜上菜的时候都和你说了是高山野牛肉,你在外面能吃到正宗的吗?”

“哈,还高山野牛肉?王都旁边就是森林,哪家高山野牛生活在森林旁边啊,别当爷爷我傻,还钱!”

“滚。”

“你还不还钱!”是金属与木头碰撞的声音。

柏嘉良咂舌,探头去看,只看见一个怒目圆睁的仓髯大汉将一把出鞘的弯刀用力拍在桌面上,对略有些矮小的店家怒目而视。

而店主就平静地瞪着他,脖子一歪,“来啊,杀了我啊,看看你能不能逃脱执法队的审判,再看看明天你的脑袋会不会挂在西边的菜市口!”

大汉深吸口气,最后憋屈地将刀收了回来,咬着牙鼓着腮帮子怒气冲冲地出了店,出门那一下还用力撞到了柏嘉良,又险些擦到了一旁同样在看热闹的大马。

“别住他们家,”大汉多瞅了高大威猛的骏马一眼,随后看向柏嘉良,怒气冲冲,“欺负外地人欺负的太狠了。”

“xxx的我说你个乡巴佬有毛病吗?”酒馆老板却直接和炸了毛似的,拎着把切肉的尖刀就冲了出来,“你自己不识货不说还赶我客呢?”

仓髯大汉捏起了痰盂大小的拳头,额上青筋都暴起来了,却忍气吞声,最后狠狠跺了跺脚,黑着脸走了。

柏嘉良在一旁看完了整场闹剧,砸吧砸吧嘴,拍拍身旁的大马,“伙计,阿提拉公国的人都这么民风剽悍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