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嘉良茫然地抓着她的手站了起来。

“抱歉。”秦唯西摸了摸脸上的青铜面具,硬邦邦挤出两个字。

柏嘉良:???

说好的人嫌狗厌呢?

这不是挺好讲道理的吗?

一时间不知所措的变成了她,她摸摸鼻子,良心和愧疚开始苏醒。

“我……”她犹犹豫豫地想要解释什么,心脏却突然狠狠收紧,一阵阵毫无征兆的绞痛传来!先著富

“嘶!”柏嘉良猛地捂住胸口,表情僵硬而狰狞,疼得弯下了腰。

“怎么了?!”秦唯西大惊,顾不得许多了,身子一沉,眼疾手快地扶住快要栽倒在冰原上的人类,让她与自己拉开了些距离,靠在自己膝上,急切发问,“人类,你,你什么情况?”

她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伤到人家了。

“呼,呼,情况不太,不太妙。”柏嘉良像只上了岸的水蛇般翻腾,腰僵硬地挺起,翻滚,又重重落下。

早已不畏寒暑的她,在冰天雪地的雪山半腰,额上竟然冒出了一滴滴黄豆大小的汗珠,顺着鬓角和脸颊向下淌。

“塔尔,塔尔,”她捂着胸口,望着迅速围上来的一人一龙,挤出了个费力的微笑,气喘吁吁,“我们恐怕得加快进度了。”

做过的事终究还是引起了相关的连锁反应,悖论冲击直接抹除一条时间线带来的影响就是后续的时间旅行必然受到限制。

“还能撑多久,”塔尔握紧了她的手臂,面色凝重,也顾不得秦唯西就在这儿,语速极快,“前几天浪费了太多时间,要是实在撑不住的话,要不暂时脱离这个碎片?”

“不,不行,”柏嘉良费力地摇摇头,嘴唇发白,“我不确定这次还能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