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歌退后半步,表情疲倦,微微摇摇头。
“没事,她一直知道分寸的。”
尤拉西斯慢慢缩回了手。
闻人歌坐回了餐桌前,望向桌上还热腾腾的菜肴,又低头看了眼撒了一地甚至粘上了秦唯西鲜血的饺子。
“饿吗,要不要再来点?”她恢复了往日神色自若的模样,甚至又举起了筷子。
“不饿。”尤拉西斯摇摇头。
已经远去的脚步声再次返回,柏长风砰的一声推开门,无视了闻人歌有些惊讶和惊喜的目光,伸手,薅住尤拉西斯的衣服,抓着人就往外走。
“嘶,你,你松开,”尤拉西斯跌跌撞撞被她牵着,压低了声音抱怨,“你不至于这个时候还防着我吧。”
“陪我喝酒。”
“哦。”
门再次被用力关上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了闻人歌一人。
她凝视着那扇紧关的木门,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摇摇头。
“闻人歌,你还真是失败啊。”
她拿起早就注意到了的,柏长风拿那个面疙瘩捏的小狞猫,反复端详,喃喃自语。
“我当然是在乎你的。”贤祝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