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改主意了——虽然这只是一场低烧,低到放在其他人身上可能还来不及发现就痊愈了的那种。但闻人女士不一样啊,她那脆弱的身子骨可是从慢慢溜达的小马驹上摔下来都要休养大半年的。

“不用你陪我,我烧啊烧的,早就烧习惯了。”闻人歌挥挥手,“过两天就能好。”

“哦……”柏嘉良看起来还有些不情不愿。

秦唯西憋笑,抬手拎走某个小人类,冲着屋内的两人点头示意,不等闻人歌发话,她就极为贴心地将门啪的一声,关死了。

走廊上,她一边拎着某人走一边调笑。

“柏嘉良啊,你是看不出我俩在你妈拉不下脸撒娇吗?”

柏嘉良的回答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看出来了啊,但你不想看吗?”

秦唯西顿步,低头,想了想那副画面,沉默了会,最后诚实地点点头。

“……想看。”

“别想了,回不去了,”柏嘉良笑得无奈又狡黠,“走吧走吧,还是去城里逛逛。”

闻人歌的确常年发烧,年轻的时候烧到39c继续办公那是常事。烧着烧着,大家也都习惯了,这次确认问题不大只是低烧后,柏嘉良也就放下心来。

“倒是你这个笨蛋蝙蝠,”她低声泛着嘀咕,“看别人看得这么清楚,换到……”

换到自己身上就是个木头脑袋了。

“你说什么?”秦唯西还沉浸在看不到乐子的怅然中,闻言,茫然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