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嘉良瞬间打了个哆嗦,手默默放了下去,耸耸肩,对闻人歌抛去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俯到秦唯西耳边,低声咬着耳朵。
“我妈咪喝药的时候表情可有意思了。”
秦唯西就靠在一旁,望着这三母女的互动,又听到耳边看乐子不嫌事大的小人类的发言,憋笑憋得可难受了。
这个家庭,还真是……相当和睦啊。
而公爵大人向来有些落井下石的潜质,在闻人歌心不甘情不愿地端起药碗而柏嘉良在自己身后咧着大嘴笑时,她清了清嗓子。
“柏嘉良,你今天吃药了没有。”
看乐子的小人类唇角笑容瞬间消失。
消失的笑容转移到了闻人歌和柏长风脸上。
“呐,”秦唯西慢悠悠从储物空间里掏出了一袋黑乎乎的药水,“我一个上午把它们全熬出来真空包装保存还挺费劲儿的,来吧,喝完睡觉。”
“啊啊啊啊秦唯西!”
……
可怜的喝药二人组五官皱皱巴巴,同命相怜地挤在了一起,柏长风坐在她们对面,将闻人歌桌上的公务分门别类,而秦唯西则安逸地落座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望着眼前这对母女。
“有想好要请谁吗?”闻人歌喝了几大口水,冲淡了些口中的苦涩,随后微笑着望向柏嘉良。
“有,其实想了好多人,”柏嘉良抱膝坐着,小声说,“但最后又全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