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长风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没再说话,只是默默抱紧了些怀中人过于清瘦的腰肢,轻轻摩挲着自己中指上那枚银戒。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从认识闻人歌到现在,她就没有在她身上感觉到哪怕一丝丝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又谈何对自己的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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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玩意?”柏嘉良一头金发还炸着,一边看早报,一边懵逼接过沃尔芙递过来的包裹。

“刚铎城加急快件,应该是你妈妈寄来的吧。”前两天就已经回公爵府的大管家耸耸肩,看着眼前睡得迷迷瞪瞪的小人类,越看越喜欢,眸中更是带了几分“慈爱”,“这些天还犯困么?”

“保证一天十二个小时的睡眠后好些了,”柏嘉良揉揉太阳穴,砸吧砸吧嘴,“就是从来没有睡这么久过,估计还是灵魂损耗比较大的原因,秦唯西说她只擅长召唤灵魂,不擅长修补灵魂,最好还是我自己慢慢修整。”

在桌角的维c跃跃欲试,一蹦,蹦上了餐桌,小爪子好奇地扒拉着那个纸箱。

“猫咪总是喜欢纸箱的。”柏嘉良失笑,将纸箱拆开,放在地上。

维c果然瞬间跳了下去,熟稔又舒适地跳进了箱子,安然自得地舔着自己的毛。

只是过了会,又一只小黑猫跳上来了。

“怎么?纸箱不好玩了?真稀奇。”柏嘉良正拆着箱子里的纸包呢,余光瞅见这十来天长大了些的小猫咪,有些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