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王座之上狂热的老泰坦,用力按了按眉心,一时有些恍惚。
这些形容词,和自己见过的那个为了哄柏嘉良开心而不断更换领带配色的那个臭屁但普通男人有什么相同点吗?
要不是与泰坦打过不少交道,了解他们残暴的同时也不至于怀疑他们的智商,秦唯西都要觉得这帮子虫豸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法术给洗脑了。
“您看起来并不相信,”罗尼尔注意到了她的无语和恍惚,不禁冷笑一声,又缓缓坐回了座位上,望了眼还在努力消解肩膀上黑色的拉波斯,随后扭头,直视秦唯西的墨眸,“您对【死亡】的理解,已经到了随时可以打破桎梏的程度了吧。”
“而等您迈出那一步,大概就可以直接登顶这处宇宙战力的顶端,毕竟,【死亡】,本就是比【破坏】还要恐怖的战斗性权柄。”
秦唯西抬头,微微挑眉,那墨眸慢慢退回了猩红,随后,再次退回普通的黑色。
“你太高看我了,”她轻笑一声,再次懒散地靠坐在了座椅上,“没有的事,离登神还远得很呢。”
罗尼尔并不理睬她的瞎话,而是淡淡道,“成为伪神倒并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可以窥见这个世界的真实一角。”
“哦?多说点,我爱听这些。”秦唯西来了兴趣。
“这点,我们和伪神倒是达成了默契上的一致,”罗尼尔摇摇头,“这些禁忌的知识,您必须亲眼目睹才能知晓其真实。”弦竹副
“无趣,”秦唯西却也早就知道了答案,此时也只是耸耸肩,掌中消失的长剑此时再次缓缓浮现,“也就是说,你说完了?说完了就开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