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柏嘉良微微摇头,想了想,指了指已经因为轰炸滑行到了远处的白板,上面还有那几张白纸,“还是拿秦唯西刚才举的例子说吧,现在两段时间线,纠缠成了一个毛线圈,但这并不代表这个毛线团是固定不动的。”
她手摆出波浪起伏的形状,“恰恰相反,这是一个在水中漂浮的毛线团,虽然这个结解不开,但毛线团整体还是在顺着水波在向前漂浮。”
“这意味着,时间依然在向前,”她望向还有些懵逼的塔尔,又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不及时摆脱这种情况的话,不仅奥普弗尔没法在原本的时间成功锻造边境长城,拉撒路恐怕也无法在边境长城消失前及时补上……”
最后这句塔尔听懂了。
“这是比刚才四种情况,还要差的那种。”他喃喃自语。
“没错。”柏嘉良解释完,又回到了石桌边上,思索着自己刚才在黑曜石号摇晃时灵光一现得到的结论。
那只是灵光一现罢了,还需要更多的线索和方法来支撑。
塔尔吐出一口浊气,从旁边找了张椅子坐下,闷闷不乐地杵着自己大斧子,看着围在石桌和魔晶屏前或忙碌或思索的四人。
她们都是伟大,厉害而聪明的人啊。
他不禁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塔尔啊塔尔,你这个笨蛋脑袋是怎么混进这个团队里来的?
他安安静静在角落坐着,没人注意到他的情绪起伏。
或者说,没人有余力注意。
……
“……调整不清,啧,连敌人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清楚。”奥普弗尔又尝试调试了会,黑着脸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