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叫我!”柏嘉良被这称呼吓得一哆嗦,瞪了她一眼,收回手,有些苦恼地挠了挠脑袋,“生与死的叠加态,啊,有点难理解,妈咪给我科普的时候她自己都没讲清楚,只是有个概念而已。”

“一只猫,比如维c,”她举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馋鱼汤偷吃未果气呼呼跑到一边盘成一团猫的小猫崽儿,“如果将维c放进一个紧闭的盒子里,注入一种毒气——这种毒气比较特殊,一个小时内有一半的几率会将猫毒死,亦或者不会毒死。”

“当我们没有打开这个盒子的时候,我们无法知道里面的结果,那么,以我们这个观测者的角度,”柏嘉良撸了撸小猫崽的脑袋,“盒子里的猫会处于一个生与死的叠加态,不确定,它可能是活的,也可能是死的。”

她将喵喵叫的小猫崽儿放下,摊手,“我是不是讲的挺乱的。”

眼前的公爵大人却抱臂靠坐着,若有所思。

“不,我理解了,现在有两种历史线共存,叠加在了一起,”她举起了那本矮人地窟游览杂志,“所以现在所有人的记忆都出现了差错,遗忘了物质界长城,但由于物质本身更难以被改变,所以物质界的改变滞后了,两种状态叠加。”

“拉撒路,应该就是这两种状态叠加之后的产物。”柏嘉良补充。

“而当,所有的观测者的记忆统一了,都变成一个答案的时候,”秦唯西猛地抬头,凝视着眼前的小人类,“那这种叠加态就塌陷了,迅速向其中一种可能塌陷而去,彻底成为真正的历史。”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柏嘉良被她看的毛毛的。

秦唯西唇角提起。

“小可爱,”她笑眯眯的,学着阿忒若普斯那种懒散的语调,听起来慵懒又迷人,“现在全靠你吊住拉撒路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