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柏嘉良莫名紧张了起来，“那在你的记忆里，他是怎么死的？”

秦唯西曾经说过，涉及到神明的历史线修改非常复杂，影响极大。

如果矮人王奥普弗尔没有锻造物质界长城，那他就不会死，如果他不会死，他就能帮助阿忒若普斯分担一些神界的压力，从而让后者能腾出手帮助被泰坦侵略的精灵教国……

“刺杀，”秦唯西回答的简单明了，“一次世界震惊的刺杀，泰坦动的手，他们第一次成功刺杀一位巡游物质界边境的神明。”

“几乎和刺杀同时发生，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泰坦又入侵了精灵教国。”

“啊，这样……”柏嘉良喃喃自语，“如果是这样，那好像也能勉强解释得通。”

奥普弗尔没有再锻造边境长城，但他也陨落了，而且陨落时间和陨落地点几乎与原本的时间线完全重合，这样就把被修改历史的余波尽可能抹平了。

除了没有物质界长城。

“但，怎么会？”柏嘉良瞅了眼剩下半碗的鱼汤，端起碗就往公爵大人嘴里灌，还在努力思索，“泰坦们有这个实力吗？”

“呼噜呼噜呼噜！”秦唯西挣扎了一会，无奈地大口大口喝完，抹了抹嘴，“他们还真有。”

“那次猎杀神明的计划中，他们出动了至少两位数以上的半神，”她表情冷峻了些，“半神，这是他们的一类称呼，意味着就是离神明还差一步的存在，物质界能够承受的顶尖战力，没有掌握规则的神明。”

“比如您？”柏嘉良眨巴眨巴眼。

“我？”秦唯西笑了笑，神情颇为自傲，“即便是半神之间也是有上下之分的，而我处于最顶尖的那一类。”

“哦，真厉害。”柏嘉良面无表情，抄起碗走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