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不懂……”闻人歌用最弱小的语气说着最硬气的话,“有些话要在百废待兴的地方说才有意义。”
“哦?我的确不懂。”听上去是肯定句,但哪怕木头如公爵大人都知道某人要是再嘴硬可能就要糟一顿批了。
“没事,我错了。”闻人歌认怂认得极快。
公爵大人憋笑,扭头,微微弯腰,同身边人咬着耳朵。
“真是一物降一物,哈?”
“那是您不懂,”柏嘉良用和闻人歌同款的弱小的语气,眸中却含着笑意,“真要说一物降一物,也是我的亲亲妈咪能降服我妈。”
秦唯西想了好一会才想明白其中的指代。
“真是看不出来,”她望向垂头丧气的闻小鹌鹑,啧啧称奇,手却向柏嘉良面前一摊,“维c呢?”
“您要它干什么?”柏嘉良边问,边将怀中饱经蹂/躏满脸沧桑的小猫崽递了过去。
“天确实冷,我暖暖手。”秦唯西直接将一只手埋进了猫崽暖呼呼的肚皮。
“维c还这么小,哪够您两只手,”柏嘉良抱怨了一声,伸手,捞起秦唯西另一只手,攥在掌心。
秦唯西怔了怔,抬眸望向不远处刚走进营帐的两人,目光落在闻人歌被柏长风乖乖牵着的两只手上。
“公爵大人,想什么呢?”柏嘉良好奇地看着她。
“没什么,”秦唯西下意识回答,扭头,落入了她醇厚如酒般的琥珀色眸子中,又是一阵恍惚,唇角不自觉露出笑意,“觉得你很暖和,像个小火炉。”
她没仔细追查心中泛起的那丝异样,而是将猫崽往柏嘉良怀中一塞,自己理直气壮地将两只手都塞进了柏嘉良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