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和给小特米娅带来厄运的人是一伙的。”

“但你,不是他,你甚至和小特米娅不熟。”

所以才有前言不搭后语的矛盾,所以才会在自己一行人从小特米娅房间出来后狼狈地在自己面前辩解打补丁。

“你不是李泽尔。”

“你是谁?”

“李泽尔在哪?”

柏嘉良每问一个问题就上前一步,尾音上挑,带着强烈的攻击性。

阔耳狐列车长不禁后退半步,微微挑眉,看向小金毛身后带着夜兽面具的女人。

“别这样看我,”清冷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我可没告诉她。”

柏嘉良笑笑。

这些也的确不需要公爵大人告知——只要想明白了最关键的那个点,剩下支零破碎的疑点,就全都可以被串起来了。

“好吧,我说。”阔耳狐列车长叹口气,耸耸肩,手杖骤然往身后一戳。

那刚饮了血的手杖准确无误地戳中了一处机关,齿轮摩擦的刺耳声音响起,列车长办公室中出现了一个密室。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密室中掉出来了一个人。

一只阔耳狐。鲜珠副

那赫然是真正的李泽尔!

“只是打晕了而已,”眼前的伪列车长没有丝毫罪恶感地摊手,“还没来得及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