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泰坦……”她已经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了,却依然喃喃自语,“不,这不是泰坦。”

“我不是泰坦。”柏嘉良紧张而茫然,顺着维多利亚三世的目光往上看了看,却一无所获。

“我不是泰坦。”

高处传来的声音浑厚而空灵,带着万千世界的回响,在维多利亚耳旁炸响。

但并没有恶意——维多利亚苦涩地想着。

因为自己还醒着。

柏嘉良也意识到了什么,努力收敛着自己的存在感,浑身肌肉绷紧,尾巴缩成了一团,耳朵努力趴着,用自己最小声最温柔的声音轻轻问。

“我只是经过,想问你一个问题。”

不管维多利亚为什么醒来,看起来,她能醒来和自己有点关系。险驻敷

“您,您请说。”维多利亚也察觉到了眼前宛若神明般的生物的友善——她一下觉得自己好受多了,身体也恢复了控制。

她慌忙低头,看着眼前被翻起的泥土,而不敢抬头再看那光柱。

柏嘉良眨巴眨巴眼睛。

我要问什么来着?

啊对了,鸟儿。

她迟疑了会,缓缓开口。

“你是怎么看那只鸟的?”柏嘉良一边努力收拢自己的气势,一边下意识不让自己看起来很牛逼的逼格掉下去,“你会觉得它可怜吗?”

“不,不会,它和它的同胞比起来一点也不可怜。”维多利亚毫不犹豫地回答。

她其实也压根不敢思考过多这问题中的深意,只能将自己最原本最直觉地想法说出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