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不一样。

杜克和矮人站在了阅览室门口。

“这个房间的爪痕显示,里面的人……是往窗户方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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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池?”柏嘉良怔愕地看着眼前翻腾的鲜血,又顺着那漆黑的锁链往上看。

锁链尽头什么都没有,仿佛这些粗如龙爪的锁链只锁着一团空气。

“谁要这么多血?”她喃喃自语,“小特米娅,你知道吗?”

那空灵的声音却再也没有响起了。

柏嘉良扭头看。

身后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其他失踪的人呢?”柏嘉良绕着血池,谨慎地踱步,“别告诉我都在里面。”

“那我为什么不在里面?”她耸耸肩,“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可别指望着我自己跳进去。”

“又或许,是我进来的方式不太对?和别人不一样。”

“血池,血池……”她用力敲着自己脑袋,“谁最近提过来着?”

她用力敲了几下,手骤然一僵。

【我梦见你骗我尾巴被锁在了一个全是血的池子里就像薯条粘上了番茄酱一样看上去很美味但你没法自己拔出来要我帮忙去用猫薄荷贿赂一只狼从它肚子里拿到钥匙我说猫薄荷怎么能贿赂狼干脆自己上手拔但怎么也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