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柏嘉良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感伤啥,她没反应还不好吗?她要有反应你早就去睡地板了。

还不趁着这个机会多抱抱?

公爵大人的耳朵被她打鸣般的嘹亮声音震得嗡嗡响,忍不住捂住耳朵,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你的兽人伪装是金毛,不是金鸡。”

“……汪汪汪汪汪?”

秦唯西从捂耳朵换成了捂脸。

这小玩意,真是蠢萌蠢萌的。现逐夫

“翻好页了吗?”

“翻好了。”声音正气而嘹亮。

秦唯西扭头看她,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往上提了提。

柏嘉良一脸懵逼。

“你肩膀骨头膈得疼。”公爵大人难得地泛起娇气来,抬抬下巴,示意她坐直些,又在某人怀中调整了一下姿势,舒服地靠住了。

小金毛又不争气的脸红了。

公爵大人靠在了不该靠的地方,而自己这个视角,也……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她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犹豫了会,下巴轻轻蹭了蹭公爵大人的脑袋。

“找打?”

小金毛迅速撤离,尴尬笑了会,突然反应过来了。

“您都摸过我那么多次脑袋!”她超小声又超理直气壮地嘀嘀咕咕。

秦唯西从那本民俗故事中抽出一根大脑线程分析事多的小金毛,抬头看了她一眼。

“您……你都说了我们是旅伴,是朋友,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柏嘉良大着胆子,又用下巴上的软肉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