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种植经验的他们,在农场不过三天,就已经熟练掌握如何根据苗的状态进行浇水,就连杀虫药的配比,也是手到擒来。
这天,谭笑正与高洁在地里,为苦菊施肥。
动物的粪便,和先前的蜜薯腾与番茄杆,进行了充分的发酵,虽没了难闻的气味,但那青黄的颜色,与上面漂浮的残渣,看着仍旧会引起好些人的不适。
特意被吴教授安排来给谭笑打下手的三名学生,一致认为高洁受不了。
不曾想,高洁竟淡定自如地用瓢舀起一盆水,学着谭笑的模样,细致给苦菊施肥。
一开始高洁还蹑手蹑脚,不过施了一桁的苦菊,就已掌握了技巧,到第二桁时,已非常熟稔。
柳斌也跃跃欲试,撸起衣袖,连外套都没脱下,直接上起手来。
谭笑将三名学生脸上的诧异都纳入了眼底,她自己却对高洁与柳斌的表现见怪不怪。
她这边完成施肥,在其他地方施肥的帮工,也领着学员们一起打道回府。
“我猜我们对什么都好奇的柳记者,这次也参与了施肥,感觉怎么样?”名叫楚杉的男性笑着扭头打趣柳斌。
“只要不怕被溅到身上,上起手来,没想象中那么难。”柳斌如实答道。
楚杉仰头大笑:“你这倒是掌握了施肥的精髓,我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跟我爸去山上浇粪,那上头的味道,又黏又黑的粪便,”他弯着腰,手拿着瓢的手把末端,“我当时就是这样的,就怕弄到了自己身上大。”
他那夸张的模样,逗乐了结伴而行的所有人。
一胖子姜虎接过了话:“你知道我们那儿是怎么浇粪的吗?背一个高背篓,像花瓶,粪便就装在里面,就这么弯腰浇苗。”说着,他就弓腰示范了起来。
“要是不熟练,不得满头粪?”柳斌夸张地用手比划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