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陆然退出去。
季泗言微微喘气,凌乱的好美。
陆然看了会儿,低头再次埋在季泗言颈间,这次真的不再乱动。
身上这人的呼吸一轻一重,季泗言觉得脖子和耳畔痒,但几个小时的缠绵,让她累到四肢乏力,无力推开身上这人,她只好歪头躲开,低声呵责,“下去。”
被骂的心虚,陆然乖乖翻身躺在一侧,还注意着没压到她的头发。
身上没了阻碍,季泗言掀开被子软着双腿下床,穿上拖鞋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女士香烟和银色打火机。
拿到东西,她没有回来,而是顺手从椅背上捞起睡袍披在身上,走到窗台旁,细长线条漂亮的长腿一抬,就坐在了上面。
季泗言低头点烟,红色的火苗第点燃白色的香烟,不一会儿,白色的烟气缭绕在窗台。
陆然在床上静静的趴着看她。
氛围静谧。
少许,季泗言回头看了她一眼,视线撞进她清澈的眸子里,吩咐说:“回你家去。”
她在赶人。
声音比刚才在床上热情暗哑的叫喊冷冽许多。
陆然不吵不闹从床上下来,拿起她早已经准备好的衣服穿上,长袖秋裤,贴身又显瘦,但季泗言知道,她有腹肌,手臂和手指都很有力,指腹还有小小的老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