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当没发生过。”季泗言和陆然说,这不是请求,而是一定。
陆然:“泗言姐,我可以负责。”
她也不是在请求,而是一定。
季泗言看向陆然,“一夜/情而已,我不需要被你负责,而且你这个年纪,学还没有上完,用什么负责,用随便一说吗?如果你真的负责了,怎么和你妈妈交代?”
这些问题对陆然来说,每一个都是拷问,而事业、父母,不是陆然这个茫然的年纪和深厚家庭背景该考虑的事情。
她没回话,季泗言当她被问住。
临走前,最后说了句,“昨晚的事,不想两家成仇人,烂在肚子里也别说出来。”
陆然站在原地,看着她上楼的方向。
翌日,季泗言到点听闹钟起床,简单洗漱后,擦着护手霜进到衣帽间,拉出一件黑色紧身高领毛衣套着,然后弯腰又从牛仔裤专区,拉出一件黑色牛仔裤穿上。
里面她只套了薄款保暖内衣,紧身衣服勾勒出她腰臀极好的身形。
收拾差不多,她下15楼去吃饭,到的时候,餐桌旁已经坐了一个人。
“早啊,泗言姐。”
陆然像个金毛一样朝她招手,浅茶奶棕色的头发被阳光一照,盈盈发亮。
眼睛干净明亮,灿烂阳光。
季泗言对她相顾无言,昨晚已经把话说开,她们两人现在就是邻家妹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