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重要的事情,是她和时礼的初遇。
“不是在天台那天吗?”时礼询问。
宋时微摇头:“不是的。”
“是,很久之前。”
那是一个暗巷,是宋时微第一次见到时礼的地方。也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个世界上有一样东西是注定属于她的。是的,东西。这是那个时刻,宋时微对时礼的看法。
有什么比控制住发狂的野兽将其驯服叫对方乖乖待在身边更叫人有成就感的吗?没有了。仅此一次,只有时礼。
但再次见到时礼暴走后,宋时微突然觉得,这样的成就感她已经不想要了。
年少中二时期的心情和此刻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我不知道这件事。”时礼检索记忆,什么都没有发现,“为什么呢?”
“因为我认识可以修改记忆的人。时礼,这并不困难。”
这些言语对时礼来说就像是真实的世界被摔碎了,玻璃的残片落了一地,上面剩下的表面把她整个人反射出无数个样子。她已经快要分不清真假了。普通的烟火气的生活背后原来还存在着另外一个世界吗?
“所以,当初你说的另外一个世界的意思是这个意思吗?”时礼突然想到这件事。毕竟在她看来,她和宋时微是两个世界的人这句话的意思是,她在现实的泥沼里,是麻绳专挑细处断的求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