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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礼还是笑着,不说话,但是眼神里的拒绝意味很明显。

白幼菲切了一声,自己把拖鞋穿好。

她就知道。

时礼这家伙平日里看起来像个软包子,好说话,怎么折腾都可以。但一遇到底线问题,就完完全全不会退让了。

但她也正是喜欢这样。

只有这样,反复试探底线才有意思,不是吗?

等微波炉热好了菜,大家在桌上吃饭时,白幼菲似随口一提,“今天实习怎么样?”

“挺好的。”时礼回。

放屁。白幼菲腹诽道。

她明明就看见时礼的脑袋上飘着一朵乌云,时不时还带着一点闪电。

这是她认识时礼以来,第一次见时礼的情绪如此激烈。

搞得白幼菲都有点被这种情绪影响到了。

吃饭也吃不下,胡乱刨两口了事。

饭后,白幼菲待在厨房洗碗,一遍在心里琢磨这件事。

她很好奇,时礼究竟遇到了什么。

而时礼一个人待在卧室,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她埋头涂涂画画。

等她画完,低头一看纸上的女人,瞬间又红了脸。

纤细的脖颈。

脆弱的脚踝。

被捆住的痕迹。

时礼立刻扣上速写本,起身洗漱。

这天晚上,一向不失眠的时礼睡不着了。

她硬是换了三个冥想视频,五个白噪音,最后打开了甄嬛传当背景音,这才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