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折腾,便拒绝了这个提议:“算了,在附近随便吃点什么吧。”

我一边瞧里面丰富的食物一边说着,正准备关上冰箱门时,突然滑落出一个空盘子,伴着支离破碎的刺耳声,在地上绽放出最后的绚烂,在我的灵魂里这吱呀破碎的响动,更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一道让人疯魔的门。

我的耳朵骤然嗡鸣,头痛伴随着恶心感从胃里直冲大脑,脑海里隐约回忆起那日我将官书匀打倒在地的画面,我不小心的撞开phoebe,匍匐在洗碗池边剧烈的干呕,phoebe拍着我的背,担忧的询问着:“非凡?哪里不舒服?”

我朝着她摆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我用冷水拍了拍脸,phoebe执意带我去医院,红着眼眶呵斥着:“回医院!”

我便莫名的发了脾气:“都说了我没事!”

phoebe沉默了,随后她回到客厅,不知道干嘛去,没一会儿又冲进厨房,手里拽着一张报告:“如果我不问你,你是不是会一直瞒着我?”

我看着她手中的评估报告,抖着手在身上胡乱摸寻着香烟,却发现裤兜里并没有,只好转身撑着案台默不作声,phoebe凑到我身前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再次怒问着:“心理重度紊乱,情绪严重失调,疑是暴躁症初期伴有创后紧张症,需定期心理治疗,防止抑郁病情恶化。”

我摇着头,想要拿过那张报告:“phoebe,你听我说我没病我真的没病”

phoebe退着步子将报告背在身后,红了鼻子:“都是因为我,是我把你害成这个要样子的!”

“把报告撕掉,撕掉撕掉!!!”

我抬手一把将案台上的餐具全都扫在了地上phoebe被我的行为吓到,她脸上苍白的看着我,我看着一地的破碎:“phoebe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我是不是吓到你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