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战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会开始,许多个问题都是无解的,刨根问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只期盼能把补给员送出去,可她不知道怎么做,能做的事情只有像平常一样保持正常。
过了很久,马桶中忽然传来抽水声,她站起来,打开水箱,水位正在下降。
她试探着,把手伸进马桶里,摸到了什么东西。
再往里,往里,用手指尖艰难勾回来,一个塑料袋,她把塑料袋上的水用自己的裤子擦干,拆开,里面是两片胶囊和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字迹很端正:消炎,退烧,在钟声开始时到餐厅。
四下看看,只能用马桶水把两片药给向晨曦喂下去。
她开始闭目养神,侧耳细听。
没过多久,叮咚——叮咚——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钟声,她打开门,一个摄像头人就面对着自己,明明对着的只是冰冷的摄像头,她却感觉出对方和自己一样错愕。
砰。
她掐住了摄像头人的脖子,顺手拽回了房间,把它的摄像头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