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媻登时屏住呼吸,暗暗感叹自己还好离得远,顺便给了刘善一个眼神,刘善便打鸡血般立即开始用羽毛刮舞男的脚底板。
顾媻清楚看见舞男表情从一开始的淡定从容,瞬间僵硬,随后从喉咙里憋出闷哼的声音,最后猛地开始挣扎!
顾媻嘴角勾了勾,问道:“说罢,你究竟是谁?是谁派你来的,你们有什么目的,你们匈奴是不是想要趁机诬赖咱们杀人,好直取长安?!”
话音刚落,屋内一片安静。
那舞男明显崩溃得犹如油锅里的活鱼,挣扎得乱七八糟,可惜霍运捆绑的手法不错,舞男挣脱不了,但也硬是憋住了,连笑都没有笑出声来,一个字都不肯透露,憋得浑身青筋爆出,面红耳赤,简直快要撅过去……
顾媻感慨着夸赞道:“是条汉子,刘善,劳烦你多拿两根羽毛,挠快点。”
舞男眼睛都瞪大,好像是没想到那么柔弱漂亮仙子似的顾时惜竟是能说出这么可怕的话来。
就在顾媻还在笑着等这位舞男崩溃说秃噜嘴,另一边突然爆发出一声大叫——是隔壁院子。
顾媻心中一惊,几乎是瞬间就看向霍运。
霍运也不需要顾时惜吩咐,立马起身朝着隔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