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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是陆少淮,不,现在应该叫他裴湛,与他做夫妻时,第一次同房时两人都很生涩,他的着急莽撞弄伤了她,她不经意瞧见落红的巾帕,仰头便晕了过去。

只不过那时裴湛并未察觉,甚至他大抵觉得自己很厉害,后面一段时间他一度很是钟爱此事。

第二次是生鸣哥儿的时候,孩子嘹亮的哭声叫她忍不住去看,难免瞧见了他身上沾染了些许血色,便又晕厥了过去。

那时众人也并未察觉她的异样,只以为她生孩子疲累过度才会如此。

第三次便是真正的陆少淮回来的那日,她在厅堂前晕厥,众人却以为她受了莫大的刺激才会如此。

没想到今日在瓦肆的大街上,她被一盆猪血迎头泼来,虽是有江清辞及时挡在她身前,但她既已瞧见,便不可避免的晕了过去。

她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醒来一次,甫一睁开眼睛,江清辞便急切地探过头来看她,问她怎的突然晕倒了?是否好些了?

他白皙清俊的脸上满是关切,后背的血却浸透了衣领,隐隐透了出来……

真的是……

唉……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身在医馆,幸亏第一眼没有瞧见江清辞,是一个年老的郎中正给她把脉,见她醒来,便捋着胡须道:“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余光瞥见江清辞朝她这边走来,褚瑶忙捂住了眼睛:“衙内见谅,我见不得血色,烦请衙内不要过来。”

对方立即止住脚步,片刻后才道:“所以娘子两度晕厥,皆是因为见了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