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是让你提前动手,为何人还是好端端的,没死没伤?”
徐远被吓了一下跳,身子猛地一颤,跌跪在地上。
“回禀陛下……奴才也不知……可后来……后来司家父子似是受人提点,对送去的饮食格外注意,半点饭菜都不碰……”
“胡言乱语,怎会有人提点!”
李景晏不愿相信,他是大夏国君,国家之主,大理寺的官员该是忠于朝廷,忠于他,如何敢有人生出异心,暗中相帮司家父子。
可偏偏这时徐远还在攻他的心,“陛下,奴才以为……司家父子许是因着民心所向,才会有那么多人暗中相帮……”
李景宴被他气得几乎吐血,看向他的目光几乎要杀人了。
“徐远,你到底是谁的狗?”
徐远浑身一抖,将头埋了下去,“奴才一时失言,奴才该死……”
他一不小心说了心里话,却触犯了李景宴的忌讳。
李景宴冷冰冰盯着他,阴森无比的嗓音再次响起,吓得徐远又一哆嗦。
“徐远,你说,这天下,到底是姓李,还是姓司?”
徐远脊背一阵又一阵发凉,直透体魄,浑身寒毛尽皆竖起,连连叩首道,“自然是姓李啊,陛下。”
李景晏冷冷笑着,眸底翻腾着幽沉和扭曲。
“你知道就好。”
“去,把韩统领叫来。”
“是。”
徐远得了令,几乎是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徐远走后,李景晏靠躺在椅背上,眼底的森冷几乎要滴下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