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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很怕,你的心给了别人,不管是蛮族那个呼延海莫也好,还是方才那个……”

听着李景宴的诋毁,司露冷笑出声。

“陛下,我的心只属于自己,不管是从前,还是往后,都永不会变。”

此话落下,不知是触犯了李景晏什么忌讳,让他突然爆发,一把扣攥住她的手腕,目光幽沉得似要吃人,嗓音低沉喑哑,宛如嘶吼。

“那我们之前算什么,从前,你也是喜欢朕的不是吗?为什么现在不可以了?啊?”

司露下了一跳,当即扬声,甩手挣脱出来。

“陛下,你失态了!”

李景宴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怕她就此对自己生恶,放开她的手,慌张道歉起来:“露露,朕…朕…不是…”

司露脸上流露出失望之色,未再置一辞,提步匆匆离去,不再与他纠缠,徒留给他一个背影。

李景宴并未追上来。

他立在垂柳阴影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目光变得闪烁不定,似是悲凉,又似伤情,但渐渐的,这些悲色缓缓消散,被浮起的点点狠戾占据。

到了最后,变作化不开的沉沉幽色。

他定要得到她的,哪怕不择手段。

翌日,风清气爽,日色正好。

点点飞花似清梦,迷离了世人的眼。

不少人看到——

司平侯府的正门外的街角边,倒着一个衣衫不整、宁酊烂醉的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