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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海莫,你放我下来!”’

可那胸膛坚硬似铁,手都疼了却还是纹丝未动。

呼延海莫腾出一只手来,捉住她的柔夷,不允她再胡闹。

他瞧着她,只见那双黑亮的杏眸在夜色下带着仓皇,像是林间受了惊吓后的楚楚可怜的山狐,让人心中顿生保护欲。

半晌,他道:“你既要跑,我为何要放?”

说罢,一脸理所当然地抱着她,一路往回走,任由她如何叫嚷,就是不放。

司露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高墙,心中席卷上深深的无力感。

今夜到底还是作了困兽之斗,逃不出这高墙深院的牢笼。

回到卧房内,呼延海莫将她轻轻放置在长脚四方的桌案上,让她以坐着的姿势,与他平视。

他捻住她的下巴,眸底是深不可测的幽沉,轻轻挑起唇线,叫人看不出是怒气还是笑意。

“说,为何要跑?”

司露被他圈在这一方桌案上下不去,只得对上他审视的目光。

她紧抿着唇角,久久未语。

难不成直接说,我不想与你生孩子,所以你不要再纠缠我,放我离开?

这样的话,无异于对牛弹琴,呼延海莫根本不会遂她的意,说了也是白说,所以还不如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