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海莫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瞥见她泪水涟涟,伏在锦被上哽咽哭泣。
他一下子慌了。
好端端怎么哭了?
摸不着头脑的呼延海莫彻底傻眼了。
他明明以为是在与她玩闹,可她为何会哭得这样伤心?
通红的双眸满是悲伤,说是肝肠寸断也不为过。
对上那双红肿的杏眼,他的心一下下抽痛起来,将人从锦被上拉起来,紧紧揽入怀中,低头亲吻她眼睫上的泪珠。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司露杏眸通红小兔一般,眼神死寂,像是丢了魂魄般,始终一言不发。
呼延海莫彻底慌了。
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手足无措,甚至有一种畏惧袭上心头。
他害怕她就此再也不理他,害怕她永不会对他再敞开心门。
怕她舍弃他,抛弃他,再不会像上次那样跑回来救他。
“我方才是与你玩笑而已,不是有意的。”
慌乱下,他想到解释,只是那解释显得十分蹩脚,苍白无力。
司露的泪水不再流了,但心中愤恨仍旧未平。
她紧抿着唇瓣,脸色冷若冰霜。
玩笑?
她只觉深深的嘲讽,如此的羞辱,就用轻描淡写的玩笑就能盖过了?